第26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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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6章
他已經不做哥哥許多年，似乎忘了當哥哥是一種什麽感受，而眼下這種感覺，讓他感到茫然，完全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。
顧念秋吃了一顆葡萄，還以為有第二顆，等了半晌也沒葡萄送過來，側頭看向季春，就看到季春木訥的神情。
她伸出手，在他眼前晃了晃，換了一聲“哥”。
季春回神，慌張去抓盤子裏的葡萄，不小心碰翻了旁邊的酒盞，一盞清酒全部灑在顧念秋裙子上，他又卷起衣袖去擦。
顧念秋：“……”
不就逛個花樓，這男人慌什麽？
“哥。”顧念秋抓住季春的手腕道：“你是不是不習慣這種地方？要不我們回去吧。”
“不是。”季春慌裏慌張，挺直腰板，故作鎮靜道：“不用，為兄會慢慢適應的。”
“行吧。”顧念秋點點頭，“你也老大不小了，是該見見世面，不能總貓在家裏，那樣真的會變成宅男的。”
季春不知宅男是什麽樣的男人，反正只要是妹妹對他的期待，那一定是好的，他一定不要做宅男才是。
顧念秋為季春斟滿一盞酒，舉杯敬季春，季春接過酒盞，兩人碰盞對飲。
歌舞升平，觥籌交錯，顧念秋玩的很開心便貪飲幾杯，此時小臉紅撲撲的，好似打了胭脂。
季春勸道：“適可而止，莫要貪杯，對身體不好。”
顧念秋抱著他的胳膊，靠在他肩頭欣賞歌舞，見領舞姬給季春拋媚眼，她生氣瞪回去，指著領舞姬警告道：“你把眼睛放老實點，這個男人你們休想染指。”
眾人：“……”
梅安：“……”
看來是喝多了。
季春垂眸觀察顧念秋，小姑娘臉頰緋紅，眼神迷離，不是醉酒之態是什麽，無奈笑了笑，眼底皆是寵溺。
“頭暈嗎？為兄帶你去甲板上透透氣？”
“嗯，也好。”
“慢點。”季春扶著顧念秋起身，往船艙外面走，一點也不顧及舞姬們的感受，畫舫主受到怠慢，臉都綠了。
待季春與顧念秋走遠，畫舫主手中酒盞啪地一聲摔在地上，樂聲戛然而止，舞姬動作一滯，誠惶誠恐地跪下，瑟瑟發抖。
只聽畫舫主罵道：“都是些沒有用的東西，平日裏胭脂水粉、好吃好喝養著你們，還不是指望你們關鍵時候出把力，可你們關鍵時刻一點用沒有，還把客人惡心走了，要你們何用？”
舞姬們心底充滿了恐懼，身子抖得厲害，明知道這並不是自己的錯，可是她們無力反駁，低低抽泣起來。
畫舫主無奈抿唇，一伸手，身邊小侍遞上皮鞭，畫舫主接過皮鞭，一鞭子抽在地上，繡著精美繡樣的毛氈裂開一道口子。
“姑姑饒命。”舞姬們嚇得哆嗦著，哭聲更甚，開口求饒時聲音都帶著顫音，“姑姑明鑒，這事怪不得我們，那位公子是個坐懷不亂的，身側又帶著心儀的姑娘，根本就不看我們一眼。”
“還敢狡辯。”被尊稱姑姑的畫舫主怒氣沖天，走到桌幾前，一鞭子抽在領舞姬身上，當時皮開肉綻，鮮血沁透紗裙。
挨打的女子硬生生挨下一鞭子，沒有還嘴的意思，咬牙挺著，只有眼淚無聲無息的落在毛氈上，暈開一片淚痕。
楚楚可憐的領舞姬惹人憐愛，可魅術對同為女人的畫舫主無效，那個脾氣暴躁的女人揮舞著鞭子，更加肆無忌憚地拿舞姬撒氣。
其他舞姬勸道：“姑姑開恩，我們真的盡力了。”
畫舫主又給膽敢辯解的舞姬一鞭子，“辦事不利還敢狡辯，我養你們白吃飯的嗎？”
裏面烏煙瘴氣，外頭卻是一片清凈，萬丈霞光灑在水面上，伴著蓮紋蕩漾金輝，水面倒映著一對男女。
女人依靠在男人肩頭，閉眼享受涼爽江風，好似睡著了一般。男人將她散亂的發絲別到耳後，臉上露出久違的笑容。
忽聞船艙內抽泣聲，他側眸瞅了一眼，然而這個角度，這個距離，確實看不到船艙內情景，叫來梅安問道：“裏面怎麽了？為何有女子哭聲？”
“這……”
“有話直說，怎麽連你也學會吞吞吐吐了。”
“是。”梅安抱拳，一五一十說道：“那是舞姬的哭聲，因他們跳舞沒能打動大人，被畫舫主責罰。屬下看那畫舫主精明得很，不是一個省油的燈，八成是想用苦肉計勾起大人的憐憫之心，好往您身邊塞姑娘，大人可不要上當。”
“哦？”這種下三濫計量，怎能欺騙季春的眼睛，他為官多年，見過的陰謀詭計不計其數，能把他算計在內的少見。
倘若他真是一個輕易被算計的人，那他憑什麽做內閣首輔？
船艙裏面的人沒想到，這麽真實的苦肉計沒能打動季春，還被季春那雙鑒定綠茶的眼睛給鑒定了，白忙活一場不說，搞得領舞姬一身傷，估計半個月別想跳舞了。
這損失還不算，受傷的領舞姬留下傷痕，日後賣不上好價錢，就算砸到手裏頭了。
畫舫主停下鞭子向外張望，心裏犯嘀咕：那位大人怎麽還不進來？是不是沒聽見裏面的動靜啊？
想到有這種可能，畫舫主對舞姬冷聲怒喝：“給我哭。”
舞姬：“？？？”
行吧，誰讓人家是掌事，手裏頭握著她們的生殺大權，讓她們哭，她們就得哭，沒有商量的餘地，於是就聽舞姬哭聲抑揚頓挫，比墳頭出喪活的都精彩。
季春嫌她們吵，抱起顧念秋，朝湖心亭飛去。
梅安遙望自家大人的背影也是無奈，這爛攤子又得他收拾了，可是他也不想面對那些綠茶婊啊。
湖中央有一處小亭，亭子不大，卻是一處風雅之地，亭子頂部可謂雕梁畫棟，四周竹簾低垂，桌椅板凳一應俱全，甚至還有一張軟榻，以供達官顯貴來此游玩時有地方可以休息。
恰巧季春就是達官顯貴，這不趕巧了麽。
季春將人放到軟榻上，怕夕陽曬到她那稚嫩的臉頰，又把竹簾放下來，這回一絲陽光也透不進來了，這才安心坐到榻尾，看著顧念秋傻笑。
妹妹容貌姣好，應是世間男兒都喜歡的模樣，也不知將來會許一個什麽樣的婆家。
不知不覺間，季春撐著頭睡了過去。
當他睜開眼睛已是人去樓空，季春盯著軟榻失落良久，縱然舍不得，卻深知自己無法阻止顧念秋離去，不舍地離開此處。
三次元……
顧念秋悠悠轉醒，就感覺絲絲涼意沁透骨髓，睜開眼睛，發現視線與地板平行，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。
這怎麽可能呢？怎麽就睡地板上了呢？以前穿回來都是睡床，睡沙發，為什麽這次睡地板？！
她從地上爬起來，堪堪站穩，垂眸看了看身上衣服，確定自己依舊穿著那身錦繡華服，心立刻踏實下來。擡手去摸發髻間那些頭面首飾，確定滿頭金飾也在，高興地握拳，喊了一聲“耶”。
“這些金飾做工精致，工藝考究，可是實打實的藝術品，拿去典當行一定能賣個好價錢。”顧念秋坐在梳妝臺前拆卸首飾，忽地想起典當行會壓價，還不如融了當金子賣，思來想去，決定開個淘寶，已出售二手物件的方式去賣。
可是問題來了，賣家管她要發/票，要證書確定材質真偽，無論你如何保證也無濟於事，他們只相信證書。
迫於無奈，這批首飾壓在手裏沒能賣掉，又舍不得融了當金條賣，一時愁眉不展。
“金首飾舍不得賣，那我往回帶金定子行不行？”話音落，她隨即否定剛才說過的話，“那也不能厚臉皮半空季府啊，到時我變成富婆，季春變成窮酸小子，那我多過意不去啊。”
這可怎麽好。
古人雲天無絕人之路，也許是上天憐憫，她忽然茅塞頓開，腦子裏有了另一種思路。
她從軟凳上站起，右手食指指著天，興奮道：“既然我能從二次元帶東西到三次元，說明二次元與三次元是相通的，那我就可以從三次元帶東西去二次元？”
每次她穿進書中，都穿著現代裝束，這說明她是可以隨身攜帶一些東西過去的，至於能帶多少她不知道，不過這個可以通過實驗來確定，不急。
如果實驗成功了，她可以把現代這些先進的東西帶到古代去賣，賺錢換成金銀帶回來，在把金銀兌換成人民幣，計劃簡直太完美，她自己對這個計劃非常滿意。
說幹就幹，顧念秋收拾一番前往超市，在貨架前仔細甄選，選一些必備的消耗品丟進購物車第一個目標是女子用的衛生巾。古代沒有輕薄幹爽的月事巾，一經推出，一定可以風靡全城。
顧念秋懷揣期待結賬，提著幾大包衛生巾回家，又把它們裝進背包裏，一直背在身上，時刻準備著穿去季春那裏賺大錢。
林雅下班回來，看到顧念秋在屋裏頭背著一個大包，第一個想法是顧念秋精神有問題，該去醫院看病了，這病嚴重了可不好治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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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已經不做哥哥許多年，似乎忘了當哥哥是一種什麽感受，而眼下這種感覺，讓他感到茫然，完全不明白自己為什麽會有這種感覺。
顧念秋吃了一顆葡萄，還以為有第二顆，等了半晌也沒葡萄送過來，側頭看向季春，就看到季春木訥的神情。
她伸出手，在他眼前晃了晃，換了一聲“哥”。
季春回神，慌張去抓盤子裏的葡萄，不小心碰翻了旁邊的酒盞，一盞清酒全部灑在顧念秋裙子上，他又卷起衣袖去擦。
顧念秋：“……”
不就逛個花樓，這男人慌什麽？
“哥。”顧念秋抓住季春的手腕道：“你是不是不習慣這種地方？要不我們回去吧。”
“不是。”季春慌裏慌張，挺直腰板，故作鎮靜道：“不用，為兄會慢慢適應的。”
“行吧。”顧念秋點點頭，“你也老大不小了，是該見見世面，不能總貓在家裏，那樣真的會變成宅男的。”
季春不知宅男是什麽樣的男人，反正只要是妹妹對他的期待，那一定是好的，他一定不要做宅男才是。
顧念秋為季春斟滿一盞酒，舉杯敬季春，季春接過酒盞，兩人碰盞對飲。
歌舞升平，觥籌交錯，顧念秋玩的很開心便貪飲幾杯，此時小臉紅撲撲的，好似打了胭脂。
季春勸道：“適可而止，莫要貪杯，對身體不好。”
顧念秋抱著他的胳膊，靠在他肩頭欣賞歌舞，見領舞姬給季春拋媚眼，她生氣瞪回去，指著領舞姬警告道：“你把眼睛放老實點，這個男人你們休想染指。”
眾人：“……”
梅安：“……”
看來是喝多了。
季春垂眸觀察顧念秋，小姑娘臉頰緋紅，眼神迷離，不是醉酒之態是什麽，無奈笑了笑，眼底皆是寵溺。
“頭暈嗎？為兄帶你去甲板上透透氣？”
“嗯，也好。”
“慢點。”季春扶著顧念秋起身，往船艙外面走，一點也不顧及舞姬們的感受，畫舫主受到怠慢，臉都綠了。
待季春與顧念秋走遠，畫舫主手中酒盞啪地一聲摔在地上，樂聲戛然而止，舞姬動作一滯，誠惶誠恐地跪下，瑟瑟發抖。
只聽畫舫主罵道：“都是些沒有用的東西，平日裏胭脂水粉、好吃好喝養著你們，還不是指望你們關鍵時候出把力，可你們關鍵時刻一點用沒有，還把客人惡心走了，要你們何用？”
舞姬們心底充滿了恐懼，身子抖得厲害，明知道這並不是自己的錯，可是她們無力反駁，低低抽泣起來。
畫舫主無奈抿唇，一伸手，身邊小侍遞上皮鞭，畫舫主接過皮鞭，一鞭子抽在地上，繡著精美繡樣的毛氈裂開一道口子。
“姑姑饒命。”舞姬們嚇得哆嗦著，哭聲更甚，開口求饒時聲音都帶著顫音，“姑姑明鑒，這事怪不得我們，那位公子是個坐懷不亂的，身側又帶著心儀的姑娘，根本就不看我們一眼。”
“還敢狡辯。”被尊稱姑姑的畫舫主怒氣沖天，走到桌幾前，一鞭子抽在領舞姬身上，當時皮開肉綻，鮮血沁透紗裙。
挨打的女子硬生生挨下一鞭子，沒有還嘴的意思，咬牙挺著，只有眼淚無聲無息的落在毛氈上，暈開一片淚痕。
楚楚可憐的領舞姬惹人憐愛，可魅術對同為女人的畫舫主無效，那個脾氣暴躁的女人揮舞著鞭子，更加肆無忌憚地拿舞姬撒氣。
其他舞姬勸道：“姑姑開恩，我們真的盡力了。”
畫舫主又給膽敢辯解的舞姬一鞭子，“辦事不利還敢狡辯，我養你們白吃飯的嗎？”
裏面烏煙瘴氣，外頭卻是一片清凈，萬丈霞光灑在水面上，伴著蓮紋蕩漾金輝，水面倒映著一對男女。
女人依靠在男人肩頭，閉眼享受涼爽江風，好似睡著了一般。男人將她散亂的發絲別到耳後，臉上露出久違的笑容。
忽聞船艙內抽泣聲，他側眸瞅了一眼，然而這個角度，這個距離，確實看不到船艙內情景，叫來梅安問道：“裏面怎麽了？為何有女子哭聲？”
“這……”
“有話直說，怎麽連你也學會吞吞吐吐了。”
“是。”梅安抱拳，一五一十說道：“那是舞姬的哭聲，因他們跳舞沒能打動大人，被畫舫主責罰。屬下看那畫舫主精明得很，不是一個省油的燈，八成是想用苦肉計勾起大人的憐憫之心，好往您身邊塞姑娘，大人可不要上當。”
“哦？”這種下三濫計量，怎能欺騙季春的眼睛，他為官多年，見過的陰謀詭計不計其數，能把他算計在內的少見。
倘若他真是一個輕易被算計的人，那他憑什麽做內閣首輔？
船艙裏面的人沒想到，這麽真實的苦肉計沒能打動季春，還被季春那雙鑒定綠茶的眼睛給鑒定了，白忙活一場不說，搞得領舞姬一身傷，估計半個月別想跳舞了。
這損失還不算，受傷的領舞姬留下傷痕，日後賣不上好價錢，就算砸到手裏頭了。
畫舫主停下鞭子向外張望，心裏犯嘀咕：那位大人怎麽還不進來？是不是沒聽見裏面的動靜啊？
想到有這種可能，畫舫主對舞姬冷聲怒喝：“給我哭。”
舞姬：“？？？”
行吧，誰讓人家是掌事，手裏頭握著她們的生殺大權，讓她們哭，她們就得哭，沒有商量的餘地，於是就聽舞姬哭聲抑揚頓挫，比墳頭出喪活的都精彩。
季春嫌她們吵，抱起顧念秋，朝湖心亭飛去。
梅安遙望自家大人的背影也是無奈，這爛攤子又得他收拾了，可是他也不想面對那些綠茶婊啊。
湖中央有一處小亭，亭子不大，卻是一處風雅之地，亭子頂部可謂雕梁畫棟，四周竹簾低垂，桌椅板凳一應俱全，甚至還有一張軟榻，以供達官顯貴來此游玩時有地方可以休息。
恰巧季春就是達官顯貴，這不趕巧了麽。
季春將人放到軟榻上，怕夕陽曬到她那稚嫩的臉頰，又把竹簾放下來，這回一絲陽光也透不進來了，這才安心坐到榻尾，看著顧念秋傻笑。
妹妹容貌姣好，應是世間男兒都喜歡的模樣，也不知將來會許一個什麽樣的婆家。
不知不覺間，季春撐著頭睡了過去。
當他睜開眼睛已是人去樓空，季春盯著軟榻失落良久，縱然舍不得，卻深知自己無法阻止顧念秋離去，不舍地離開此處。
三次元……
顧念秋悠悠轉醒，就感覺絲絲涼意沁透骨髓，睜開眼睛，發現視線與地板平行，不可置信地眨了眨眼。
這怎麽可能呢？怎麽就睡地板上了呢？以前穿回來都是睡床，睡沙發，為什麽這次睡地板？！
她從地上爬起來，堪堪站穩，垂眸看了看身上衣服，確定自己依舊穿著那身錦繡華服，心立刻踏實下來。擡手去摸發髻間那些頭面首飾，確定滿頭金飾也在，高興地握拳，喊了一聲“耶”。
“這些金飾做工精致，工藝考究，可是實打實的藝術品，拿去典當行一定能賣個好價錢。”顧念秋坐在梳妝臺前拆卸首飾，忽地想起典當行會壓價，還不如融了當金子賣，思來想去，決定開個淘寶，已出售二手物件的方式去賣。
可是問題來了，賣家管她要發/票，要證書確定材質真偽，無論你如何保證也無濟於事，他們只相信證書。
迫於無奈，這批首飾壓在手裏沒能賣掉，又舍不得融了當金條賣，一時愁眉不展。
“金首飾舍不得賣，那我往回帶金定子行不行？”話音落，她隨即否定剛才說過的話，“那也不能厚臉皮半空季府啊，到時我變成富婆，季春變成窮酸小子，那我多過意不去啊。”
這可怎麽好。
古人雲天無絕人之路，也許是上天憐憫，她忽然茅塞頓開，腦子裏有了另一種思路。
她從軟凳上站起，右手食指指著天，興奮道：“既然我能從二次元帶東西到三次元，說明二次元與三次元是相通的，那我就可以從三次元帶東西去二次元？”
每次她穿進書中，都穿著現代裝束，這說明她是可以隨身攜帶一些東西過去的，至於能帶多少她不知道，不過這個可以通過實驗來確定，不急。
如果實驗成功了，她可以把現代這些先進的東西帶到古代去賣，賺錢換成金銀帶回來，在把金銀兌換成人民幣，計劃簡直太完美，她自己對這個計劃非常滿意。
說幹就幹，顧念秋收拾一番前往超市，在貨架前仔細甄選，選一些必備的消耗品丟進購物車第一個目標是女子用的衛生巾。古代沒有輕薄幹爽的月事巾，一經推出，一定可以風靡全城。
顧念秋懷揣期待結賬，提著幾大包衛生巾回家，又把它們裝進背包裏，一直背在身上，時刻準備著穿去季春那裏賺大錢。
林雅下班回來，看到顧念秋在屋裏頭背著一個大包，第一個想法是顧念秋精神有問題，該去醫院看病了，這病嚴重了可不好治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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